所有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举动,都让我对他的爱越来越深,越来越依赖于他,以至于我的每次活动都要有他陪着,否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女人的身体愈发蛇一样的贴向男人,娇唇轻擦着男人的耳根:“我当公关部的经理如何……你不会舍不得那个小妖精吧
”
走上工作岗位的第二年,继父得了直肠癌,虽然我在前和他关系紧张,但我还是尽我所能救治他,继父的病刚刚好,小妹的病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无休无止的失眠折磨着她,总说她去东山岗上碰到了怪物,于是我眼前就会出现孱弱的妹妹在茂密的玉米地边急惶惶得朝前赶的身影,一个巨大的篮子压在肩上
自从她说自己被惊吓后,我们再没叫她去割过草
小丫长到七岁,到了上学念书的年龄,那时她已经有了两个妹妹和一个小弟弟
那年学校开学的时候,村里的一群娃娃喊喊叫叫到学校里去报名,爹妈没有让小丫跟那些娃娃一起去,因为她要在家里领弟弟妹妹
爹还说,女娃娃念的啥书!小丫就眼巴巴望着别的孩子背着书包向学校里跑去了
牧羊人能找到一个石头坐下歇息
石旁一柳树还没有荫凉,老人是不是晒太阳呢?想悠闲一阵了吧!一根烟袋在手,袅袅的烟是鞭子或者不是,让狗看着羊吃草或发着癫,愣一会儿也好
奔驰的速率,挪动的得意,万变的遭受,萍逢的路人,偕同苏轼的这首《念奴娇》,无一不同的胜过我已知的范围,唤起了我的猎奇,督促我快快警醒
绝不夸大地说,即使不是新成教师的引导,在山高路远、峡幽谷渊、灌木丛丛生的黄土岗,是很难于重峦叠嶂间觅到怪石奇松,飞泉瀑泻,更触不到如小漆园那般原生原始的古村寨的
有人说雨不妨洗净尘世的十足灰尘,何以偏巧不许涤净我的本质,凌乱之感相反是有增无减
待风停雨住之时,百转千回的思路仍难以抚平,心中的阴暗终没能消失
也好,十足皆是天性使然,又岂能苛求简单变动?
哦,扯远了,还是让我们把目光转移到这对鸽子身上吧
它们的翅膀几乎没有停止过,总是在院子里飞来飞去
几次,它们想飞出围墙可是很快又折了回来,可能是因为外面的消毒液浓度太大,它们的呼吸系统受不了消毒液刺激的缘故吧,只是焦躁的从一个落脚点飞到另一个落脚点
天色暗了下来,它们想冲破消毒液的封锁回到自己小巢的希望也越来越黯淡,只好在我的院子里寻找着寄宿地
最后,它们选中了我的二楼窗台
可是,这是我卧室的窗台呀
为了通风采光,窗帘躲到了墙角,推拉窗敞开着;窗户下就是我的床铺,挨着床铺的,就是我现在正用着的电脑
这两位仙客的到来,无疑给我出了个难题:如果我到卧室里开灯听音乐、关窗睡觉打呼噜,肯定要惊动它们未定的芳心,这是我于心不忍的;如果我不惊动它们,那就只好不听音乐不睡觉了,这对我来说也有点残忍
怎么办呢?我在院子里徘徊复徘徊
双亲伤身,夫妇分割,后代被牵扯,这个中的缺点没辙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