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举动,都让我对他的爱越来越深,越来越依赖于他,以至于我的每次活动都要有他陪着,否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十二、人生不管你怎样等候,时机老是不会积极敲门
旁人具有的,你不用向往,只有全力,你也会具有;本人具有的,你不用夸口,由于旁人也在搏斗,也会具有
谦谦正人卑以自牧
你我互勉!
65、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大年初四,我们翻山去另外一个山洼里走亲戚
走了一个小时的山路,突然看到路边的山崖上有几只羊,其中一只黑公羊怎么看怎么眼熟
少年说,那是我们家的羊
他的“我们家”,把我也囊括了进去
于是,我提出把羊赶回去
少年的姨夫说,不赶了不赶了,我们趁天没黑,早去早回吧
那几只羊冲匆匆而过的我们咩咩叫着
它们认出了穿着西装皮鞋赶它们回家的我吗?
我与网友们在一起,喜欢讨论一些问题,而且在争论中获得快乐和知识
一位网友问我,人怎样才会活得快乐,是不是有钱人就会永远快乐
而那些生存在古城中的壮年人,则对那些五湖四海到来的游客,显得很忽视,很少会积极和她们交谈
大概是腻烦那些游客的到来冲破了她们本来宁靖的生存
亦大概是她们对外路是实物感触畏缩
也大概是少许其余,咱们也没辙领会因为,使她们不承诺与局外人交谈
当一切转移到如此强烈的阳光之下,在这样为我挚爱的夏季里,人类的思想便像暑气那样蒸腾,白热化,混淆起汗水,风一吹,黄昏里的紊乱思维开始结晶
整个夏天的开始,是一场辉煌交响乐的肇端
昔人感触子欲养而亲不待时,满心都是悲伤与无可奈何
我品位这句话时,则又叠加上了惭愧与懊悔
1983年,我父亲英年早逝
正在上高一的我心惊胆战,苦楚极端,但还不谙尘世,...
黄土地上呼啦啦地刮着风,刮来了浓重的黄土气息和麦田的香气
空气中飘着杨絮,像秋后的芦花一样,散漫而恣意
喜鹊在杨树梢咔咔咔地欢叫着,随行的老杨笑着说,瞧,它在欢迎贵客哩
在村庄里,依旧是到处的黄土,这里的道路不用铺沙垫石,平铺着的黄土一遍遍地踩实了,便成了路
老乡们都憨厚地笑着,脸色紫铜,那层肤色似乎就是黄土渗进去的结果
他们的话音硬实利落,说话时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词地往外蹦,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穿着敞口黑布鞋,裤管子扎紧了,像影视里我们熟悉的样子
大海碗和大提壶,撮进去一把花茶末子,倒进去一暖壶开水,挨个倒上一碗茶
这茶汤不似寻常我在家喝时那么小里小气,淡得若有若无,这茶汤浓郁得像黑啤酒,茉莉花的香气一时弥漫于屋,那种香透着一股子豪气
花生个大如枣,大馒头,大磁碗里大板面,大蒜大葱大烙饼
剥下一头蒜,咬在嘴里嘎嘣脆,大饼卷起一棵葱,往南瓜酱里一蘸,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葱香和蒜香让屋里的空气变得刺激
屋里屋外,尽管屋主人精心拾掇,还有显出黄土的迹象,黄土在这里无处不在,那些黄色的浮土随着空气不经意地飘进屋,落在它想落的地方
屋里看不到镢头和耧耙之类的旧农具,院子里是摩托车和拖拉机小挂车,磨盘和碾子也消失了,碾子翻转过来,打平整了,成了天然的石桌子,落在一棵枣树底下,农业的概念已经进化到了机械化的阶段
一把用钝了的镰刀被主人改造成了一把挂钩,悬在枣树上用来挂刚收获下来的蒜头
阳光从空旷的地方无遮拦地泻出院子,五月的晚些时候,枣花的香气将让树底下成为香气的天堂
我注意到了院墙根堆着的一些老南瓜,已经从里到外红透了,那红色似乎要透过粗糙的表皮直映出来
老人说,这是咱们老家伙的口粮,吃起来松软香甜不费劲,比啃老玉米省事多了
老人的脸上是北方常见的那种紫铜色,往黑里透着亮光,他的牙像秋后的玉米,被人啃得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颗,高低错落东倒西歪,还让烟渍得焦黄
老人说话的时候,嘴角边挂着白色的唾沫,他的脸像一块被风吹干的塘泥,皱纹深而且边缘清晰,眉框有些浮肿,半白的眉毛像秋草一样纵横支楞着,染着岁月的霜粉
老人说:好好的地就要撂荒了,这孩子死活要起这什么厂子,那玩意儿能出得白面么?啧啧
老人面露不悦之色,他在数落自己的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去了南方十几年,已经成了一个大老板了
老人说,还是咱北方好,麦子玉米白面馒头,烙饼蘸酱就大葱,啥想法也没了!他拿起一个水萝卜,吭哧咬了一口,里头露出水绿色来
老人的幸福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其实,生活本来就是如此
院子里的阳光让我怀想起南方,它在数千里之外,此刻是否也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