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的时候,云没有穿婚纱、没有带戒指,婚礼不热闹、不隆重,给云娘家的礼金也是少得可怜
最让人心酸的,是连房子都没有—新房是租的
外婆能用大张的红纸剪出红红的窗花,剪出来的的繁复花纹挂在窗上像一张张纤细的网
她的手灵巧的在纸上转动,成形了的窗花大多是一些形状各异的龙
外婆说,外公属龙,过年的时候,贴上窗花,一是喜庆,二是外公回家的时候看着喜欢
冬天深了
在冬天回家看看,我常常和父亲母亲坐在炉边烤火,我们三人都搣包谷,拉着家常
包谷芯子烧着,屹瘩兜烧着,暖暖的火炉边,我知道大人们的温暖已剩不多了,却要分给姊妹五个人,给谁少一点,父辈都会难过的
我仍信,这微火,不妨燎原
三十七、一个成功的人是以幽默感对付挫折的
詹姆斯潘
乡上有许多年轻人在山上开矿,杨毅也去了
此时,静静的独坐在一个暗淡的边际里,拾起过往的旧梦,一季又一季的花着花落,回顾间,那一场奢侈的重逢,就在回身之间落下帐蓬
在谁人争辩喧闹的城市里,那眸中的蜜意,那旖旎的留恋,晕染了所有上扬的眉角,那浅浅的笑意,那一水的柔情,绸缪了所有夏季
曲散缘尽,那一往情深,那坚韧不拔,忘怀在了三生石上
那段流光掠影,那场太平繁花,谁会牢记?倾尽万缕柔情,只为花开此岸的相依
可有谁领会,陌上繁花正为谁开的浓艳?繁花事后,不过一季的时髦,那人,那事,那情,那景,在渺渺的惦记中慢慢驶去
云朵走在意房,结出得意,袅袅炊咽,叮咚人命,瓣瓣花语,嘀嗒功夫
走在山路上,清冷的风吹到脸上,凉凉的,背脊上却有汗往衣衫里透出来,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平坦的地方,顺便找一个光滑的石头,坐下来,拿出随身带着的水杯,喝上一口,心里就凉了下来
背后是一片莽林,厚厚的腐质土的气味从森林里传出来,带来了林间的湿气,人也渐渐地感觉到了身下石头的寒气,刚才还是汹涌不绝的炎热,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于是我舒适地站起来,在草地上轻松地走着
这时候,我看见了草地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一块大约有两米高的路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