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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的头发刚烫过
丑吗?
大约老马在山顶听到我,喊道:这儿啦!照直走就是
我依着声音奔去,果然老马在松树下呢
村长和支书也在
三人已经把松下清理干净,村长肩扛一块青石板,从山冈后回来,见我就说,嗨,时辰差不多啦,开始吧
三人搬弄石板,面朝南山,贴树根放平
这时候我才仔细斟酌老油松,平日熟睹它伞样的绿色大树冠,根据经验目测,约摸有一亩地的遮荫度
眼前的老油松比我想象的还粗壮,根部隆起一截,树枝放射性伸展,仿佛要把天空抓住
它的主干酷似一条巨龙,生生不息地繁衍出小龙
我不仅对这群龙起了敬畏之心,钦佩它们的自我创造力和再生力
塔为浮屠之圣物,有塔之寺,必有高僧居之
兰若寺有塔,高七丈许,为砖木结构,顶为硫璃七幢宝顶
据寺志载:寺旁有一溪,夏季经常发洪水,冲荡下去,山下村庄多被毁坏,人畜伤损
于是有无名僧发愿募捐建塔以镇之
塔成之日,据说有七种光入云端,山上山下皆见之
2005年,在巴丹吉林,春天的中部,几天来,一直看见杏花和梨花,相邻的杨树和沙枣树还没有萌出新芽
少有的杏花开得粉红,阳光温暖,正午的妖艳光泽让周边的树木感到无奈和羞涩
每次路过,我会停下来,盯着满树的杏花看,短暂的(瞬间的感觉像是与一位心仪已久的首次谋面),鼻子凑近,因为感冒鼻塞,她的香味是去年的(印象中的香味是不是比眼前的更为真实和干净呢?)感冒之后,骨节的酸疼瞬间消失,连同持续数天的鼻塞症状
心情舒朗之时,杏花却已落尽(我再也不会嗅到这一年的杏花的味道了
)这样的一种遭际,以前肯定有过,但从未注意
后来,再大些时,好像父亲的病被治愈了,最难挨的几年,在父亲的坚持和母亲的忍耐中度过了
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了,也重新上班了
家里的生活在父母亲的共同努力下,有了很大的好转
但父亲早起为我们做早饭的习惯,一直坚持着,继而兼顾了一日的三餐
想来,是心疼母亲那几年的艰辛吧
他用自己的细腻补偿母亲受的苦楚
之后那一段的日子,幸福,温新,我们回家,照例是先见到父亲,照例习惯送他一个灿烂的微笑,照例喜欢他在额头温柔地一抚
父亲,那时是慈爱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