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史记》中所录伯夷、叔齐的《采薇歌》日:“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
据史料记载周族的先民们在很早就居住在西北泾、渭水一带,周文王逐渐消灭了西北小国,周武王在沣水东岸建立都城镐京(今陕西长安县),商朝又以关中平原为基地逐渐强大
因此,根据地理方位推断,唯渭源首阳山在镐京以西的地方,它才有资格称得上“西山”
《定西史略》讲,二人“越过陇山进人甘肃,溯渭河西进,经今清水、秦安、通渭、陇西、渭源”
庄子言“二子北至于首阳之山”,此处“北至”之地,即为渭源首阳山
互勉
春暖花开和秋果硕硕,这都是带给我们欣喜的季节,可夏冬千古不变地蹲在我们必经的路上
就像人类的生老世事的变迁,季节的变换我们岂能奈何
站了半宿,腿都有些酸了,也不见他出来找她,她有些心灰,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如此无足轻重,他并不担心她是否被人拐骗,是否会遇到色狼,想到伤心处,红了眼圈
POP时请先明白什么是精华?什么又是糟粕?也许正如歌德那句话:“一个人的缺点来自他所在的时代,而一个人的伟大和美德却来自与他自己
”
不同的生活方式改变了我一些观点
在渐渐适应的心理上,接受着如今成了不可缺少的生活习惯
在虚拟的世界,我敲打自己真实的感受和真诚的语言
哪怕让我稍感羞涩,《两人男人和一个女人》暧昧的文字让我笑容里,有了一份羞涩,仍让我感到一阵快乐
十九、没有天生的信心,只有不断培养的信心
/> 云南是花的王国,温暖的气候使云南的植物时时都在生长着,湿润的水土为花朵的开放提供了丰富的营养,充足的阳光给每一粒种子都有了生根发芽的机会
更为奇特的是,云南众多的河流分割出了数不清的崇山峻岭,每一座山上,不同的海拔上有不同植物生长着,为人类保存物种创造了天然的绝好环境,彩云之南的这片神奇的土地,因此而号称“中华生物谷”
丰富多彩的物种,在云南开放出千姿百态的花朵,使得云南成为花的海洋
在云南,山茶、百合、杜鹃、玉兰、龙胆、报春、绿绒蒿、兰花是云南八大名花
其中绿绒蒿是云南特有的花卉
它生长在滇西北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山上,不到云南的人,绝少能够一睹绿绒蒿的神采
但是,也有对云南的绿绒蒿了如指掌的外乡人,比如英国人福莱斯、法国人保尔西、德国人笛乐斯等
早在清朝同治12年(1873年),法国学者保尔西就以一本叫做《宇宙》的书里,向西方世界披露了滇西北丽江的植物资源和神奇的风景,他的文章如同在欧洲平静的湖水里投进了一块巨石,引起了欧洲各国植物学界的关注,随后,有大量的欧洲学者继续进入滇西北考察这里的植物,栽培滇西北花卉成为当时欧洲一些家庭的时尚
英国爱丁堡御女车植物园园长包尔福甚至说:“云南西北部的高山植物,对英国庭园建设最有生成希望
随后,英国植物学家福莱斯于1904到达丽江,长期驻扎在丽江达28年之久,他把丽江作为工作中心,招集了十余名当地纳西族村民,作为他的助手,采集丽江植物标本和种子,源源不断地运回英国,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和种植,他的努力,使得滇西北的植物和花卉,在欧洲生根开花,迷住了欧洲人的目光,让西方人知道了在遥远的东方,在中国云南西北部,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植物资源宝库
在福莱斯居住在丽江采集植物标本的28年里,他先后向英国运回滇西北植物标本31015个,植物品种多达6000多种,花卉种、植物根球数吨,同时,他还在滇西北发现了新的植物品种1200多种
被西方世界称誉为人间天堂香格里拉的滇西北,因为这些欧洲学者的到来,揭开了它神奇美丽和另一面,福莱斯也因此而被欧洲植物学界尊称为“自古迄今的植物探险家第一人”,福莱斯在偏僻的中国边陲小城丽江默默无闻地工作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的壮年人渐渐时近垂暮,他自己却在欧洲植物学界奠定了自己应有的地位
他在滇西北发现的植物新品种,其中有100多种都以福莱斯的名字命名
数千年以来,滇西北的丽江,始终以它偏僻的地理位置而深居闺中,少为人识
但是,因为这些植物学家不畏艰难险阻,千里迢迢来到丽江,把丽江作为他们探险考察的根据地,做了大量深入持久的工作,丽江早已成为欧洲植物学界神往的地方
然而,在历史的另一面,人们对香格里拉的向往,因为英国作家希尔顿的小说《消失的地方线》里并没有确切地指明香格里拉具体在什么地方,人们只能够模糊地有一个概念:香格里拉就在印度以东,中国西南之间的以藏族为主,多民族杂居的雪山草原上
这就形成了戏剧性的误会
一方面,西方人始终不渝地在苦苦寻找着他们心目中的世外桃源香格里拉,另一方面,却同时有许多植物学家源原不断地进入滇西北,进入丽江,几十年如一日地在相同的地方潜心做着自己的研究与考察
也许,其中的一些植物学家,他们到死也不知道,他们几十年中朝夕相处的滇西北丽江,就是他们在内心深处向往着的香格里拉
于是,就这样,滇西北的植物品种源源不断地漂洋过海,到达了地球对面的欧洲,到达了大洋彼岸的美国,以欧洲为中心,滇西北的植物和花卉作为最原始的母本,在欧洲培养出了更新的品种,以园林树种和庭院花卉的方式,输入到世界各国,成为欧美花卉经济中的一个重要支撑
欧美的花卉经济已经打造成了航空母舰,他们在滇西北的植物研究与考察却一直在进行
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欧美各国植物学家在滇西北的植物标本研究也逐渐达到了高潮,其中,法国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流休教授、德国大学植物园园长笛尔斯教授就是这些人中的代表人物,他们在前辈们艰辛工作的基础上,对丽江的植物群落进行了实地的重新考察,并从他们采集到地植物标本中,又一次发现了新的植物品种1000多个
面对滇西北纷繁复杂的植物分布,他们以非凡的勇气,花了大量精力,对丽江植物品种的分布作为仔细的认定和标识,以丽江为中心的滇西北高山植物资源,在世界的视野里,渐渐清晰起来了
香格里拉向亿人展示出了它神奇美丽的另一面
彩云之南引人注目的植物与花卉资源,经过欧洲植物学家一百多年以来关注,从一个侧面也推动了云南对自身优势资源的关注
云南人也开始发展自己的园林植物和庭院花卉产业,把立足于云南“植物王国”、“欧洲园林之母”和“中华生物谷”得天独厚的优势条件,全力打造云南的花卉输出,短短十余年,云南花卉产量和产值就在全国占据了半壁江水
回首百年历史沧桑,花朵与密林中的云南,应该记住那些漂洋过海跋山涉水而来的植物学家,应该记住他们置身香格里拉却不知道香格里拉的成千上万个日日夜夜,应该记住他们在滇西北的花朵与密林里冒着生命危险考察与研究的艰辛
我们也不像中国七十年代后的诗人作家们那样,聚在一起时要交流诗稿,要高声朗诵,或者要攻击别人
大家在一起几乎不谈文学,好像不约而同地信奉着这样一条文学原则:文学是私人的
这其实是文学的最高原则,当然是在我看来
因了文学的缘份,大家才走到一起,成为至交;在一起了,又不谈文学,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这样也挺好
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去改变对方的写作,各写各的,各想各的,在自已的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去写,真正的“我思故我在”和“我手写我口”,多美——但是,大家又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让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小城,延续着它的文脉
运气如一壶翻腾的滚水,咱们是一撮人命的清茶
没有水的浸泡,茶只能蜷伏一隅;没有运气的冲洗,人生只会索然寡味
茶在沉浮之中分散出芬芳的芳香,人命在妨碍之中开放出礼赞的光彩...【观赏全文】
可却从没想过用文火来熬,慢慢的
这个转变始与去年
又如最近本地下了一场瑞雪,报社编辑打来电话约稿写雪
正在捧读李白诗集想从中获得启迪之际,一位陌生学子登门造访
问及姓名叫吴雪雪;又是名子触发了我的灵感,立及涌出拙作一首
周围也有这样的人,名也要,利也要,权也要,什么都想抓在手中,及至得到了,又担心所得的东西会失去,整日过着忧心如焚的日子
为了不使自己失去,又拼命想方设法获取更多,结果反而为名所累,为钱所累,为权所累,最后连最普通的乐趣也没有了,表面看起风光无限,其实各人的肚子疼自己晓得
如果他们能退一步,放下一些东西,该放手时就放手,从生命的本质去思考问题,回到生存的本源,那么“放下”事实上也就是“获得”了
他一手拈弓,一手捏着三枝箭,都搭上去,拉了一个满弓,正对着月球
身子是岩石普遍矗立着,见地直射,闪闪如岩下电〔12〕,须发揭幕飘荡,像玄色火,这一片刻,使人似乎想见他昔日射日〔13〕的英姿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大一的生活很空虚
我不这样认为
我早已习惯这样
我白天听课,如果没有课,我就唱歌
也许那并不叫歌,因为我的声音大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但我还是尽情地去唱
这样可以自己
喝酒也可以,所以我偶尔也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