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黄荆子、马桑子和憋辣子等灌木的坡
不是土坡,是石子坡
堰在上面,路在下面
路边上时常滚落着河卵石
金洞子还在上面
外面宽阔得可以摆下几十桌酒席,里头狭窄得一个人也只能侧身通过
黑暗
即使打着火把也看不见深处
深处有水,打个石头进去,听得见咕咚响
金洞子是人工开凿的,目的当然是取金
取金的人早已不在,留下的洞穴却叫人神往
金洞坡还有蛮坟,修堰挖出来的
雕有神秘文字的青石围砌成的矩形
白骨已经稀有,但清晰可见
有人在夜晚看见穿白色裹裹裙的女子成群结队从蛮坟出来,飘到路上,载歌载舞
有人断定蛮坟是古代氐羌人的墓葬
也有人反对,说它要比氐羌人早得多,是远古蜀人的墓葬
金洞坡是出村路上可以最后看见村子的地方
出了金洞坡,就算出了村子
回到金洞坡,也算回到村子了
天黑过后,小孩接大人,最远也接到金洞坡
从归属看,金洞坡属于胡玉贵家所有
其本质是柴林
金洞坡有村子里最好的刺莓,为了吃到成熟的刺莓,没有一个孩子怕过鬼
骨气愈来愈邻近了小满,这个时节我好爱好,昔人在农耕文雅功夫给这个季节给予回忆与期盼,此刻天发觉这个时节又充溢了放荡
既是是放荡的时节,那就斟五粮酿造的酒在杯中至小满,让这甘醇的甘旨飘香,使每个享用这一骨气的人们体验心中的甘甜
还是这样的歪理?我不禁想起了一个笑话,说两个人互不服气要比赛一场,不会武的猛然出击一拳打倒会武的,会武的站起来气愤地说:势还没咋好哩,你咋偷着来哩?咋就不懂规矩不从拳路里来唦?我不禁一笑,说,女孩儿多的,几年发财了,儿子多的,就倒了霉了
一个媳妇三四万四五万,而且每年以不低于两千元的速度牛气冲天见疯见长
我挣工资着哩,一年都攒不下多少钱
农村里人种粮食没收益,哪里来的钱哩?
给门挂上锁,然而忘了关窗户,窗口的湿迹能否该怪我大略?我想我浸泡的仍旧抽芽的莲蓬子儿也须要陈腐气氛,那湿迹就当是调换的前提了
想吹起荡漾的曲子,共同这雨声,让这几颗莲蓬子儿高兴些,何如我的口琴是个婴孩只会咿咿呀呀
不是个甘雨之人了,爱好夜里闪闪耀烁的星星
这雨要下便下吧,不感化我爱好夜里的星星
与懊恼与乐间画界,由是身在喧中,心在云上,互不相烦,以生存之苦、无可奈何,又爱其
在如水之功夫里,予慢慢明,已过之时并不用,其止是换了个名数相过汝之眼忆本此,一片落叶,惊振潭水
141、上联:复旦重赓,已被薰风之化;下联:分阳可惜,何须秉烛而游
朦胧是对南方乡村最美的礼赞
这种朦胧是一种若隐若现的闲适感,是一种烟雨之下的蠕动
十年河西,十年河东
曾几何时,故乡也陪我度过了二十载春秋,我们一起期待朝阳,一起目送晚霞;一起品尝过秋天的苦涩,也一起相互搀扶着度过漫长的严冬
然而现在我还未曾变化,这里的天空也还没有变,但你却变了
我既赞叹那些心灵手巧的人们将你装饰成如今的模样,但又惊悚多年后我站在原来的地方时,我们是否还认识对方
说实话,醉一人情、境一方景,我依旧沉醉笑靥如初的你,那儿的人,那儿的山山水水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人就会有些平凡的小幸福,这些小小的幸福就这样在生活的波涛里像一朵朵小浪花一样忽隐忽现点缀着我的生活
/>岁岁年年槐花香 缺月疏桐学校里有四棵古槐树
其中有一棵已经是一百二十多岁的“高龄”了,被列为省级重点保护文物,算起来,也是上上个世纪的生命了,但她依然很茂盛,粗壮的树干,大约要三四个人才能环抱得住,繁茂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筛洒下一地的光斑,非常美丽
在早已被硬化了的校园里,学校专门砌了圆形的水泥台将树围起来,中间留了大约一平方米空间的土地供树生长,似旧时的水井,和那古槐树连起来看,又像是放大了的盆景,为齐整化一的校园
第一次远离城市,远离一张张海报散发出的浓郁的气息和音乐的活力
一日行迹,人影憧憧
有同往的学友辛和刘、几乎在这片土地上穿行一生的冀老师,已经见到的张校长、韩副校长和他的妻子吴老师,以及有过点头之缘的人们
气候暗成葱白,遥远群山如黛,透过玄色林道,能看到镇上道具顺序亮起,炊烟熏红了晚霞
我想去趟盥洗室
我和老王是“忘年交”
为什么我们为人越来越小心?处世越来越谨慎?我们都在改变,从简单到复杂,从单纯到圆滑;我们都想不变,一直的善良着,永远的耿直着
生活似流水,渐渐磨平了我们鲜明的棱角;岁...【查看详细】
终于,田野里的麦子在父亲一次一次的看过之后真的熟了,并且一天比一天的黄
它们在农人的渴盼中变的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好看
直到有一天的早晨,天还没亮,父亲就在“呼哧呼哧”的磨那些镰刀了
然后,母亲给我们煮上鸡蛋,拿上饭菜,我们就到田野中去了
至今还会想起那些甘苦掺杂的岁月
父亲和母亲在那弯腰收割的情景一直都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那么炎热的夏天里,毒辣辣的太阳火刺刺的哄烤着人们的脸
对农活并不熟练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笨拙的动作和脸上的汗水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那时候我们小,只有跟在父母的身后打杂干些轻巧的活计
从早晨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明,父亲和母亲总要忙上十几天,脸晒黑了,人累瘦把,直到所有的麦子都摊在了光滑的麦场上,整个麦季才算是忙完,奔波了一季的人们才可以好好的喘上几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