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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青岛这个海滨城市漂浮了两个月,等到钱包干瘪得像失水的萝卜,才恍若知道什么叫慌不择路、饥不择食
我再也不能把自己像斟酌诗中一个词那样安放妥当,只好胡乱地粘贴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在一个五金配件厂做了仓库保管员
所谓的保管员有时还充当着装卸工的角色,加班加点更是寻常事
耗尽了家中的钱财,花费了四年时光才得来的红色“商标”,只因是在民办高校“注的册”,就没能把我摆渡到梦想中的白领丽人的位置
但我知道,我只不过是把自己暂存在这里
快到沙湖,咱们远远地看到景区的就像一只又大又时髦的白昼鹅
到了内里咱们先坐了快艇,快艇开的很快扬起了朵朵白色的浪花
湖水远看是白色的,近看是苍翠的,湖面上有一簇簇的芦苇
到了对岸咱们先去了毛总统像章展出馆,内里有形形色色、形形色色的毛总统像章
出来后,我欣喜地看到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戈壁
咱们骑着骆驼上了沙坡,在沙坡上咱们光着脚丫在沙岸上走,沙子又细又软,太阳把沙子晒的那么和缓,踩上去特殊安适
我在沙岸上还堆了两个桔子堡垒,一个是皇子和郡主住的,一个是国王和王后住的
早上
五月
第七个日子
清楚地想起这个,我洗漱完哔
回坐室内,气温不是热,不是冷,也不是适宜,似乎什么都不是
房间内没有影子
光在外面,墙和玻璃呈现灰色
我开窗,让光进来
光落在手机的屏幕上,打开接收到的短信,一个朋友说即将路过此处
之前,包括现在,除了写字,除了阅读,除了不能少的应付生存,生活的诸事,心不在焉
生活象刀口,随处切割,也象挥动的鞭子,任意抽打,或许另外有人相反地这么砍杀出自己的物资空间
我却面向墙壁凝视,发现目光处锈迹斑斑
怎么安置生活?觉得重要,也不重要
一天黄昏,大哥说:“今天上岗
”我从不发问,只是跟着走
不远的地方,有两座坟,一座是我公公的,一座,就是照片里那个美丽女人的
上岗(为什么不叫上坟,我一直没问)回来,大哥看着我说:“今天上了岗,就哪都不去,在自家吃饭
”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我
过后老公才告诉我,他们那里的风俗,大伯是不和弟媳说话的
我记得那时我们住得很简陋,六个人的房间,全部用稻草在地上铺了通铺,她来的晚,就住在我的脚头,位置冲着门口
天气寒冷,门又一开一关的不断,人们出出进进,好多次把飘舞的雪花挟了进来,原来就冰冷的屋子,更剩不下一丝温暖
街上还是很冷
盛夏的烦恼,老是被炽热吓破狗胆,挂在苍穹红火大太阳,热辣辣晒出三四十度高温,烤得地面犹如火炉,让万物如洗桑拿,垢病出了生人对于夏之无可奈何与惘然,在寥廓江天中迷惑
王谢故居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庭院,甚至比不得北京普通的四合院,可是那种古雅的氛围,让我脚步轻灵,凝神屏气
游人不多,我的脚步声响在安静的庭堂里,羞愧难当
正在此时,又进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长相儒雅风度奇伟的男子正在讲解有关洛神的壁画,曹丕、曹植、王导、谢安等等古人在他的讲解里纷纷来到眼前,到处都有古人的墨香衣影在浮动
“我也听听如何?”他笑了起来,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几个台湾同胞,呵,看来有王谢情结的人,何止我一个!
没人,再敲,还是没人
我常常这样想,生活已经给予了我们太多理性的东西,让我们身陷其中不能自拔,那没有表情的面具早已经使旁人也使自己忘记了天然的面孔
那些原本属于我们的爱憎、天性、痛苦、快乐、泪水已经被我们毫不留情地压在了心灵的底层
也只有在面对自然的时候,我们的原始体貌才能够真正显现出来
那些苦苣根,经过炎阳的暴晒,再做成酸菜的时候更觉柔嫩可口,嚼着它,那丝丝苦味已经很淡,混合着酸菜甘冽的香,很是入味
盛一碗母亲刚做熟的馓饭,夹一筷子苦苣酸菜,在冬天的早晨,那是最美的饭菜了
大概喜欢上酸菜也就是那个时候的事,后来去外地上学及至上班,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去吃顿浆水面的,但与母亲做的浆水面相比,总好像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浆水也是涩涩的酸,只能将就着吃,至于苦苣酸菜做的浆水面则更是很少吃得到了
35、我不太主动找人聊天
所以,我主动找的,都是我在乎的人
你若深爱一部分,就要学会遏止本人,不要把他当成十足,不要一切的话都跟他讲,不要一切的神秘都和他瓜分
你加入的多了,你就会渐渐地忘怀了本人,没有自我的人,在恋情里是找不到本人的场所的,独一的究竟,恋情被你抓得越紧,却逃得越远,最后只能击碎你的幻想,让已经的信用,如飞花般吹散在风中
琼花应该是扬州最受欢迎的人,人们说所谓的扬州烟花是Qionghua
我五月,我已经过去了烟花之花,后悔
王燕元的树说,百年的年龄甚至在扬州,也是最古老的
笔下蔓生的温柔,悄悄发出新芽,拔出细节,萌出花蕾,低低开成一枝梅红,一枝浅黄,一枝,绿雪砌积
最是那一枝绿白,把一叠春秋,把一湾心思,瘦作一根弦的,贴切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