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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 还没有进入伏天,天气闷热难当,到处都是叶子和泥土烧焦的味道
长期躲在荫凉里,感觉像是一只苟延残喘的鸟
在去路罗医院路上,山间,乍见一面湖水,幽蓝如空,涟漪荡漾
回来时,伙同开车的侄儿,跳进水库里,游了几个来回
回来后,对母亲说,责怪,叫我不要这么早就下水游泳,到秋天要涨肚子,拉肚子的
我不以为然,仍想着明天再去游一次
附近的水库都干了,不多的水流进地里
中午,我和妻子走遍了附近的三座水库,都是浅浅的,膝盖都掩不住
只好去一个叫做黑龙潭的地方——巨大的石头上,有潺潺流水,飞流直下
小时候,这里常有诡异事情发生,而不敢轻易涉足——而现在不同了,内心觉得,什么都不像传说中的可怕
白色的巨石足有10个平米,流水自上而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注入下面漂满浮萍的水潭
水流呈白色,没有虫子和泥沙
我想就在这里洗洗身子吧
脱了外衣,站在水中,一股清凉由血肉而骨头,我倒吸一口凉气,大喊一声,寂静的中午,没有人声,连鸟雀都停止了飞翔
在一面巨大的白色石面上,我躺下来,面朝太阳
石面滚烫,随后被身上的水变凉
从十岁之后——我再没有这样的经历,或者勇气,在青天白日下,赤身躺下来——这是多么自然的行为
我不仅一阵兴奋,妻子撩水,帮我洗漱
躺了一会儿,戴上魔镜,点上一支香烟
烟雾向上,很快飘散,蓝的空中飘过几丝白色的云彩——这些天上的过客,一定看见了我
四周寂静,草木沉默,高处的马路上,连一只苍蝇都没有经过
水潭边不知何时落了一些金黄色的蜜蜂,好像在喝水
一个小水池中好像有不少的蝌蚪,黑色的,样子丑陋,笨拙地在浅水里游动——穿衣起来,阳光毒烈,我对妻子说,小时候,我总是在这条河沟里玩
夏天跳水玩水,冬天滑冰——我依稀记得,在冰上摔倒,脑袋疼痛欲裂,以及跳水拍疼肚皮的感觉
给她说起游泳时候遇到迎面游来的花蛇;无人水库里浮起来的硕大乌龟;还有在这几座水库中溺水而亡的同伴名字
有一些时日,妻子带了二表哥的女儿,到河沟里抓了不少螃蟹,自己炒了吃,给我,我不敢,我从小就不敢,嫌脏,也不好意思吃这些野生的家伙
那时候,傍晚,路上飞舞着蜻蜓,黑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孩子们嚷着要抓住玩,我用衬衣,扑下来几只,给他们玩,又趁他们不注意放蜻蜓们逃生
傍晚,天色暗下来,到附近的水库边洗澡,妻子在一边看着
然后坐在石头上,看见满天的星斗,远山连绵的轮廓
清风不断吹拂,虫鸣唧唧,蛙鸣声声,萤火虫飞行的光亮,逐渐代替了人类的眼睛,村庄的灯火
31、本来是因为,最近天天下雨,导致心情不好,却在昨天看到,你的那一刻发现,下雨天也没什么,有你就够了
15、一份问候,包裹的是甜蜜;一份祝福,将幸福传递;一份快乐,让你洋溢迷人的笑意;一种默契,是心心相惜;一份关怀,让你永远年轻美丽
三八节快乐!
我笃信——木讷真诚是你极至的真;执著忠贞是你执著的本
心
外婆的农村是很大的,并且有很芳香的文明保守,以是每逢要害的保守节日,外婆农村都是有震动的
回忆最深的固然要数端午划龙船了
年年端午,吃过饭,妈妈就带我和哥去外人家看划龙船
当咱们到达了外人家,外婆按例在陵前立着,脸上挂着咱们熟习的笑
我跟哥在外人家歇了,喝水,这时候咱们的心早飞到了那剧烈畅快的龙船竞赛场合
这时候,外婆犹如看出了咱们的情绪,说此刻竞赛还没有发端呢,不要急,渐渐喝
听着外婆的话,我跟哥犹如吃了一颗释怀丸,不像方才那般急了,这时候,妈妈也笑着说:看把你俩急得!喝结束水,我和哥就随着妈妈去看竞赛
怕咱们不熟习,外婆走在前方
比及了竞赛地,何处早仍旧会合了很多人,两条龙船,并列排开,选手们手里拿着桨,个个精力实足,船头架着鼓,鼓手危坐,头上辨别扎着红布巾香港和记黄埔有限公司布巾
两条龙船蓄势待发
跟着一声哨音,竞赛发端了
人群发端呼吁起来,阵阵鼓声有节奏的传来,龙船飞普遍排沸水面,激发白色的浪花,两条龙船不分左右,竞赛甚是剧烈
这时候,有的拿起了相机,有的大声喊着,小孩则在人群往返穿越,有的大人不见了本人的小孩,就高声的召唤起来,有叫名字的,有叫毛的(咱们何处称男孩叫毛,女孩叫妹),有叫妹的,固然也有在前方加修遁辞的,比方小毛(妹),代(妹),有本质急得,就叫的比拟逆耳,比方化生子,狗啧个,打夭殇个,唤孩声,呼吁声,交叉在一道,响彻上空,因为光临着看竞赛,竞赛中断了,外婆却早早的回去了
等咱们归来外人家,外婆端着一盆煮果儿,看着煮果儿,这时候我才感触饿了(方才看竞赛,也就尽管肚子了),所以就风卷残云起来,外婆在左右笑盈盈的看着,连接的说:慢点慢点
等祛除结束外婆的果儿,我打了个饱嗝,外婆又笑了
回去时,外婆又让咱们带上了半袋芋头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九日清晨,当结束在敦煌一年的实习生活挤上拥挤的公共汽车,淡黄的朝阳正迎面从车窗里射进来
车沿着平坦的公路向东而去,在与莫高窟擦肩而过的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睁开潮湿模糊的双眼与她做最后的告别
我知道,错过了那条拐向莫高窟的路口,我将完全走出了敦煌--我生命中可以称为第二故乡的地方
我在敦煌整整生活了三百五十五天,一年还差十天,而一九九六年的下半年,都是在每日忧伤的思念和每夜梦回敦煌的恍惚中度过的
我知道有多少去过那儿的旅人,都曾心潮澎湃的写下回忆录,可是有多少人每一次站在黄昏的落日里,都可以听到血管里吹风似的沙鸣声和悠远呢喃的诵经声呢?我会
即使我只去过鸣沙山和莫高窟一次,但是那三百五十五天,每一天我都在与他们视线可及的地方用心交谈
天是照明的电灯胆,把曲径通幽,回环千转,被2000多亩文旦树,密如蛛网充栋的故乡参观农业园区,纵情地洗浴于树色眼影,一袭澄碧映绿,一株株向天矗立,枝蔓相缠,互为珍爱,犹如共为一个完全;然各家各户,均以竹篱分隔,用以辨别你我;只有大个大个黄澄澄文旦,密密匝匝地挂于树丫,重沉沉地,与树叶树丫,脸色鲜明悬殊凑成了冬之地面,公园一景似了解,眼目尽现柚林深;若入于中探幽径,揽胜难以辨识分,展示了故国保守文明与新颖文雅相应的快乐果园,真是良辰美景到处,难以一览无余,只能与之去观赏备至,更为此后再次光临,担心迭留,魂牵梦萦
可再有一景,当是简直家家户户,都有桌张竹凳于路,那垒上的文旦,个个巨大般的黄澄,让乡下人们,静静地于之等待,全然不顾冰冷,见人就现叫嚷,可游客特殊之少,出卖反比买人多,车辆途经倒是不少,但多未中断
看到此得意线,乃咨询乡下人,方知周末与节假期,才会游客如织,川流不息,此刻礼拜三,天然清静寡淡,大师已感平常,不必怪僻
究竟,凡是功夫,大众都要忙于如许那么,而休闲文娱度假,天然要乘假期功夫,没有不同
由于抗击疫情的须要,武汉按下了休憩键,却仍有这么一群普普遍通的人迎难而上,战役在各个病院、分隔点,遵照在物质保供、社区防控一线
底下小编给大师整治了疫情一线冲动故事,仅供参见
【让党旗飘荡基因相传一家三代团员...
下午的阳光是热烈的,西边的高山之巅,有一些黑色的云彩
我们沿着祁连县城西边的冰沟——向祁连高处行进
车轮下的道路不是很宽,但可以通往西宁和西藏——热情的回族司机用纯正的普通话向我们说到祁连县城的日常生活,还有他司空见惯的祁连风景
冰沟是一个很实际的名字,五月了,白冰还没有融化
河道平浅,白色的河床上偶尔露出酸刺之类的矮小植物,像是盆景,与白色的冰块映衬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意味
远看,附近山坡上挂着一条一条白色的布片,像是来自天堂的银链——无数的水流冲向低处,携带着高处的白雪和狂放的风
河湾里有大片的青海云杉,它锥形的树冠始终保持着青绿色,像列队迎宾的卫兵,挺拔俊逸,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严整的军阵
大约二十公里后,我们下车,攀上对面的山坡
这时候,天气突然由晴转阴,不知来自哪个方向的风,充满了冰雪的凉意
刚爬了一会儿,我们就气喘吁吁了
海拔越来越高,山色暗淡,灰黄的植被因天阴而呈暗色,充满潮湿
我们七个人,像是七只牦牛,各自在偌大的山坡上攀登——献平和鲁青一路,舒眉和刘垠边走边聊;长录心慌气短,我这小女子体质还好,还拉着他一路走在最前面,并自喻为登山先遣队
柯英的行走极其认真,像是一只寻草的羊,不放过任何一块石头和正在萌发绿意的植物和茅草
山中的天气说变就变,半个小时后,在海拔4200米的高度,逐渐接近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还夹杂着细密的雪花,寒风刺骨,气温急剧下降,衣裳单薄的我们被冻的瑟瑟发抖——当我们七个人从四处的山坡汇合在一起时,像久违的亲人一样拥抱在一起,说着笑着,跌倒在潮湿松软的山坡上
找了一个巨大的石头,大地坐下来避雨,说笑着,吃东西,唱歌,看对面的高山,几乎看不到的公路上偶尔有车,像是一块缓慢滚动的石头
深夜十二点,我翻开了cd,听着那些日子陪我渡过多数流着泪的晚上的“太委曲”
泪水止不住的留住来
中断了......我确定就在今晚,中断十足......
一省悟来,陆瑶穿成了古早文里被男主当成白月色替人的浓艳贱货,除去一张太平美颜的脸一无可取
在白月色返国后被扫地外出,几年后又试图借子上位,结果被士女主铁拳反击,虐得孤家寡人锒铛下狱...
我猜想,艾蒿、菖蒲无法真正驱邪除祟,但是,我还是每年都象其他同胞一样,执著地买回几束,郑重其事、恭恭敬敬地,怀着一腔对屈原的敬意和缅怀,怀着满腔对国人和民族的敬意和感动感激,牢牢地挂在门楣上
小小的几束香草马上使室内外充满芬芳,单调难看的门马上有了绿意生机,还有清洁空气、改善空气的作用
平常的功夫里,你扛着锄头下乡,推着车子收割,风里来雨里去,在村民中央分不出相互;广场上道具下你保卫世界和平大会爷大娘的舞步势均力敌,浑然之中找不到你的身影
你有父有母也想趁过年逢年过节清闲的日子多陪陪二老;你有儿有女也想浑家儿童热床头
然而在这个特出的功夫,在这个积少成多抗击疫情的关建功夫,你这个共产团员,不只仅是为了入党时的誓词吗?更多的是为了你心中那份重沉沉的负担!你是世界万万个保护在村口庄头共产团员的缩影
你固然没有像白衣天神那么去治病救人;你没有像武装警察那么去等待在武汉的巨细陌头
你不过站在这边、站在查看站的岗亭上,你的局面就像她们那么像万万个共产团员那么闪着荣光
/>倒流河边的生灵们林文钦与乡村共舞的日子/时时潜伏在我的细胞里/哼唱着欢快的歌谣
当写下这行诗句时,我的记忆胶卷倒转回二十年前倒流河边的岁月
农历三月天
闽东山区的下半夜下了一阵子雨,刷啦啦地向我这间简陋的小屋袭来,敲击着我的屋檐和窗扉
一会儿雨点退却了,只留下零零星星的跫音挂在窗外那些榕树、枇杷树、桑树,还有其它杂树上
像一个喜欢凑热闹的调皮小孩,吵嚷嚷地来,看看无甚捞头,又晃动脚丫静静地去了
我那老屋前,确实也和不少玩伴结缘
那些经过我门前,到隔壁家找伙伴的男孩是不算在其内的
尽管他们欢喜而来以及怅然独还的神情颇为吸引过我一阵子
这些玩伴是我门前流动的一幅幅风景
他们只是经过
因此,他们算不上和我门前结缘
与我门前结缘的是另一些孩子
我在门前的枇杷树下找到他们的身影,他们袭击枇杷的时候枇杷还没有黄熟
他们十分清楚,枇杷黄熟了就不一定属于他们
河边的野枇杷,没有主人
孩子们可以尽情的攀摘
对于他们来说,没冒任何风险就可以得到果实,是一种多么惬意的经历
这枇杷树的来历允许我们做各种猜测
一棵树的形成有时候是十分偶然的
说不定原先的某个男孩把枇杷带到河边来吃,丢下一颗种子,就成了眼前的这棵枝繁叶茂的枇杷树
为了养蚕,形形色色的孩子们成群结伙,或者稀稀拉拉,冷不点丁地站上我门前的矮墙,采撷一片片合乎要求的桑叶
有时候把整株桑树扯得摇头晃脑
偶尔也有一些关心孩子的大人出现在我的矮墙上,我有过养蚕的经历,因此我十分同情在我门前把桑树扯得哗哗直响的玩伴们
那时,放学不是马上回自己的村庄,而是跑到另一个村庄去采撷桑叶
我心血来潮的时候,我也冲上矮墙,亲手帮他们摘取
望着他们满载而归的背影渐渐游离屋角,我像是得到了某种安慰
小野兽在篱笆墙外的树脚活动的声响,是春天夜晚中必不可少的项目,碰着狗尾草们,扎扎地响
壁虎匍匐在窗子外部,守着整个夜晚的荧荧灯光
它间或出击飞蛾之类的虫子,又暴露了它们无比贪婪和残忍的一面
大一点的虫子扑击我的纱窗,答答作响
有一些不小心跌落屋檐下,重重地发出沉闷的声音,在屋子里听得十分清晰
想必它们自己也会觉得十分尴尬,就像一位体面的绅士在舞会上摔了一跤
夜里的天花板非常安静,这使我感到十分奇怪
有一夜,老鼠在天花板上砰砰迈步、击活了一股可以湮没人的潮水,又像是一阵滚动的雷声在天空穿行
整座屋子为之震动
老鼠看来是一种不可等闲视之的动物
有时候,它们在上边叫喊着、撕咬着,不知是在争斗,还是在开会
开会总该有个先后顺序的发言吧
老鼠们乱糟糟地吵闹着,该不会是集体发言吧
老鼠们的世界是我们未知的世界
我想,就连猫也无法理解它们
猫只是它们的敌人
老鼠和猫的关系只是见了就躲和见了就咬的关系
显然,它们之间没有交谈,缺乏渗透
因此,猫和老鼠的数量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保持某种默契的平衡
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
可悲的是猫,得靠人类饲养
在某些夜晚,老鼠们在我头顶的天花板上直咬下来
那声音一声比一声近迫,叫人毛骨悚然
那时候直想朝上大吼几声,以表达人类的尊严
但对着那些不可理喻的动物
我喊不出来
或许,人或动物之间确实无话可说,说了也等于白说,干脆不说了
再说,整幢屋子熟睡的人们也承受不了我深夜的喊声
老鼠在天花板上撕咬木头,到底也算不上什么事情,不把它当一回事也就算了
我想,鼠类也不至于傻到咬破一个洞,然后从洞口摔进我屋子里来的地步
它知道下边住着圆颅方趾的人,正如我知道天花板上住着尖嘴猴腮的老鼠一样
天花板上的空间是它们的,天花板下的空间是我的,我和老鼠们隔着一层天花板共同生活着,各自在各自的层面上舞蹈着、呼吸着
蟋蟀的唧唧声连成一片
这是乡村夜晚的另一幅生动的景观,好比我多年之后的形象描述:“四周都在春声里,多少缠绵不寐身”
如果是干燥的夜晚,还可以听到窗外落叶的声响
很清脆,也很意味深长
这短促的声音使得夜晚更加寂静
白天,一个人站在伸向河边的平台上,看河水静静流
一种清脆而短促的声音会忽然照彻了清静无为的天空
人的灵魂好像也被它忽然映照了一下
一片落叶,离开枝头时发出一种声响,触地时又发出一种声响
在这两种声响之间,是一道美丽的弧线,是一连串旋转的舞蹈
这弧线,这舞蹈,这声响,是这一片树叶最后的生命表达
我常常为这种舞蹈和音乐蓦然回首,然后陷入久久的深思
它们在枝头苍翠欲滴的时候,谁也没有关注它们
最美丽、最辉煌的时候绽放在没人注目的繁枝上
它们的声响在风雨中连成一片,叫人无法分辨哪一张叶子是哪一种声响
只有等到干枯、飘零,叶子一片片脱离枝头,在空中发出独自的声响,踊跃独自的舞蹈的时候,人们才会忽然关注到它们的美丽
一片片落叶是如何的凄惋动人
这是一种毁灭的美丽
它有着一道迷人的光芒
我在为之慨叹的同时也深深羡慕它们,它们能够在最后的响声,让至少像我这样的人去关注它们
去为这种响声思考生命的历程
落叶惊动季节,同时也惊动了我
儿时老屋的白天与黑夜给予我许许多多的乐趣,有一些是多年后也无法用文字描述的
我甚至不嫌它的简陋和破败,不嫌它多次让我移动床位,以逃避雨夜的追逐
我渐渐爱上它了
虽然,我预感将来的岁月我可能要搬离了它,到另一个环境去过生活
但至少是那时,我还不敢想象离开老屋之后我该怎么办,该如何开始另一个环境的生活
那年,刚搬到这一排临河的老屋居住的时候,人迹稀少
只有三四户邻居
屋檐下一层层落叶不用去扫,也不必去惊动,自有一种清静
自然界本身就具备一种消化和调节能力,是人类破坏了它,才被它所累
我那躬耕山林的曾祖父曾有诗云:庭前风自扫,篱上月斜明
我在住进老屋许久后,才逐步体悟到这种自由的自然真境
可笑的癞蛤蟆也是这屋子的客人
或许,它们私下认为我们这些直立行走的人是客人也难说
它们在低洼的地方瞪着眼睛,见有人来,先是慌慌张张地朝一边躲避,后来干脆不躲了,好像和人很相容似的
它们甚至挤进我邻居家的屋子,占领了屋角,我那有趣的邻居把大大小小的它们扫进撮斗,边扫边说,这屋子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和你们共有的
然后把它们倒在河边
现在,与这种笨拙可笑的动物相安无事的日子似乎很难得了
这一排临河的屋子住满人之后就开始热闹起来
热闹起来之后,有一些经不起热闹的东西就消失了
当然,不包括老鼠
老鼠是喜欢恶作剧的嬉皮士,你热闹它也热闹
它就像是令人最头疼的邻居,无休止地与跟随着我,如影随形
从记忆中醒来,倒流河边的生灵们已离我远去,留在了纯真年代里
入夜,每当我闭上疲倦的双眼,它们就影子般越过水泥森林,悄然潜入我的梦乡,一次次邀请我快乐地共舞
作者地址:福建霞浦供电公司355100电话:0593—8870633
本来许多传统墨客的生存都并不是饱经风霜,但惟有对人生的领会到达确定水平的功夫,才会恍然大悟,主动达观地周旋生存的每一个详细,每一天日出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