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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台风“利奇马”自南向北,席卷我国多个省市,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人员伤害
在灾难中,人们如何恰当地表达,如何避免人为的“次生灾害”,成了公共舆论场面临的重要问题
什么也不用带,什么也不必带
不带提兜,不带挎包,不带皮夹,不带菜篮子
哦,有样东西倒是不能忘了带的:一份闲散心情
那末,临行前且翻遍每一个裤袋,掏遍每一只衣兜,搜净每一张飘子,抠尽每一枚硬币,随意扔拢写字桌上的残稿断墨,免得到时候见了便宜又想拣,撞着稀罕玩意了又动妄念
还有,解下领带,给僵直的脖子松绑,让头颅自自在在地转动
脱下皮鞋,为禁锢得麻木了的十趾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套上那双闲置已久的轻软布鞋
装腔作势的那副平光变色眼镜,就让它躺直在镜盒里吧,街上去接纳些五光十色,说不定才真的养目呢
是的,去逛街
逛到鱼市,抬头瞄一眼,低头瞅一眼
抬头瞄着的是鱼贩子,头戴一顶斗笠,身披一袭蓑衣,似蹲似坐,犹憨犹痴,作一副忠厚渔翁状
低头瞅着的是一尾尾红鳞红鳃,却灵便着呢,小小一箱清水中,吞吐有致,游弋如常,浑然不知它行将去就那快刀硬俎,去投那辣锅滚汤
忍不住暗暗为它们祈祷,但愿遇着一副好手艺!自己则不屑伸手,掂量那一波一波诱惑过来的斤两,几分属虚,几分属实,也毋须捻指徘徊,斟酌那秤尖上的尴尬是矮是高,免得囊中的羞涩未抹去几褶,手上倒沾了些腥气
街宽处,也不妨驻足,瞧一回摆假药操假嗓练假功的祖传假医师假气功师
看他摇头晃脑甩臀撂脚挥臂飞腿,也是眼福,那里比划得不伦不类,这里却观赏得真真切切——比电影里电视上《戏说xxx》、《xxx新传》的那些手段那些影子好看得多呢
只是要站远一点,慎勿贴近,以防被他拖去做了试验品
看饱了,遂谢上给他一串半串笑声,真笑也可,假笑也可
前面是花卉市场,有带根的花,有折枝的花,都是真花
大朵的花,看不出有多少骄傲
小朵的花,望不见有什么卑琐
浓艳的花,自自然然绽开一瓣瓣热烈
素洁的花,坦坦荡荡吐出一蕊蕊清丽
细看,最出色的花,乃是带着叶子的花,最有韵致的花,数那启唇初绽的花
各种各样的花,放在一起,开在一起,白的更白,红的越红,粉的倍粉,黄的愈黄,无不升高了自己的档次,“花”得更可爱了
又想,它们一旦被人买去,孤瓶独花,会是副什么容颜呢? 拐过弯去,就是“烧烤角”了,虽然是人群圈出的氛围,市井里点燃的煤火,但那篾扇款款扇去,烧出的意思也还有几分野趣,野野地逗人呢
羊肉串不大时兴了,鱼头鸡翅膀也已不那么惹眼,素食的潮流便推涌出最土的时髦:烧洋芋,烧红薯,烧包谷,烧茄子,烧豆角……能够架在火上的,无不搜罗了来,可不,那串白菜正烧得白汽腾腾哩
嘴就有些馋了,却不悔临出门时清了衣兜裤袋,只管将那昔日吞下的山野滋味反刍上来,细细品咂便是
逛着逛着,目光就渐渐迷朦了
随意撒一眼,又远远地望见那柜台后的鞋袜老板,正守着三尺清淡发呆
那神情,是在诅咒自己的鞋袜式样已穿不上今日的潮流,还是在祈祷有几个恋旧者能够靠拢他的期待?见这边有人打量他,急忙欠欠身,欲招揽看客的兴趣
看客在心中默默地祝他一声发财,轻轻快快的脚步,沙沙沙,兀自踏响在他皱紧的层层精细之外
散散淡淡逛了一趟街
身上少了许多东西,多了一样物件
少了的是烦恼,沉闷,愁绪,星星点点散落在街上的一石一坎
多了的是一件“蝙蝠衫”——一件宽松自在,不知啥时已披上了肩胛
未知熙熙攘攘的街市情愿与否?这里却笃定要将它带走了
(1400字)
上面提到那位远古智者手里的种子,古人叫黍,还叫小米,这种有着泥土般金黄光泽的粮食,养活了我们整整8000年!而那位有心人,我们后来叫他伏羲氏
传说总归传说,流传着这种说法的古人,把人祖伏羲的诞生安排在土壤中,可见泥土与人类的历史起源有着多么难舍难分的牵系
更巧的是,伏羲的妹妹,后来成了他的妻子的那位人首蛇身的美女--女娲,也是用泥土炼成七彩右以补苍天,改造了自然环境,她还用母性的手指抟土造人,繁衍了人类
五行之中,土排在最后,却是天地间最基本的、最不能或缺的无素
这一点,从古人煞费苦心的神话中,可见一斑
有人说,巴别塔是个灾害,就文艺而言,一点也不是
我在幼年的功夫最爱好看《寰球舆图》,我父亲说,一种脸色即是一种谈话,是各别的谈话让寰球舆图形成了金刚鹦哥,如许缤纷,如许场面
早上起来,收到一个远方朋友的信件,那信是从北方来的,封皮似乎让雪水洇过,一个一个圆圆的水渍像梅花一样清晰可辨,我想,那是北方,春分时候,北方还是冬天的尾声,那些雪一定很滋润很晶莹剔透,可惜,雪不能随信寄来,雪已经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信沉甸甸的,似乎在信笺与书之外,多了点什么,我一时浑然,想必是雪的魂魄吧,雪是有魂魄的,它沉甸甸
春分那些天,我远离我工作的那个工厂和村庄
每部分都睁着眼睛,但不即是每部分都在看寰球,很多人简直不必本人的眼睛看,她们只听旁人说,她们看到的寰球长久是旁人说的格式
我俩走上前往细看:摊位上摆着一个大饭桶,桶里插着快要二十支含苞待放的红莲
悠久苍翠的画轴,托着丰满的紫赤色花骨朵,就像那熟透的小仙桃,甚是迷人;竟让摆在左右的一堆苍翠的莲蓬相形见绌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方才分手的功夫,苏婉学会了抽烟,每个夜幕光临的黄昏,她一根接一根的抽,在飘渺的烟雾中排解心中的制止,在烟雾中探求一种寄予,探求一种抚慰
人生真的是小鬼的,谁人要和她共渡终身的男子,在半途下了船,在平安无事中流向远处,已经,她把他看成船员,那么的断定他,然而,弃船的船主不是好船主,还好,还好,苏婉还略识水性,一齐走来,风风雨雨,此刻,苏婉也是一个精巧的船员了,固然有功夫再有些酸痛!
当晚午夜,我正准备熄灯睡觉,房门忽然被敲响
打开房门,原来是占祥先生安排秘书给我送书来了
拿到占祥先生给我签名送的书,我睡意全无了,我走进了占祥先生的世界
从书的作者简介上,我对占祥先生加深了了解,我才知道占祥先生是“五讲四美”、“万里边境文化长廊”、“万里采风”、“德艺双馨”、“晚霞工程”、“朝霞工程”、“山花工程”等活动的倡导者和实施者;我才知道,他还是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上海交通大学、马来西亚大马中央艺术研究院的客座教授,英国御女车国际标准舞学会名誉会员,国际美联顾问;我才知道,他已出版《浇花集》、《人生宝典》、《高占祥书法集》等70部作品;曾先后在国内外举办个人摄影、书法展24次;曾获中国图书奖、“五个一工程”奖、徐悲鸿美术特别奖、中国音乐“金钟奖”银奖等各类大奖20余项;2005年其摄影作品被评为二十世纪摄影经典、荣获“世界桂冠诗人”称号和联合国“和平使者”称号;赵朴初、季羡林、藏克家、冯骥才等400多位专家名人评论“高占祥现象”,文章结集成《初读高占祥》、《再读高占祥》等六本专著……
作为高迎春的朋友,笔者在了解到他孝敬母亲的一些细节后,多次想采访他,可他总是推辞说:“羊有跪乳之义,鸦有反哺之恩,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没什么可宣传的!”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每个人都知道的道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他那样呢?
旸7岁,曦5岁
你很想抱抱她,使劲地抱抱她,像抱抱自己的妹妹一样的抱,但你没有,你连手都没有伸出来,她也没有
你很期待她再问问,并行的铁轨会不会交叉在一起呢?你也许会回答,在远方,记忆的远方,他们会交叉在一起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到了工地,父亲提着钢钎和锄去清理那些炸碎和震松动了的石块
他从一片很陡的石壁上过去时,先将工具用力扔了过去,再伏下身子,紧贴石壁,一寸一寸地挪动身躯,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