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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人很多,有打手电筒的,有点竹片火把的,有点向红杆火把的(所谓“向红”,就是向日葵,葵杆的外皮剥下晒干,易燃,引火或作火把用),有什么火把也没有摸黑走的
呼朋唤友声,响在山路上、田埂上,响在小公路上,然后又汇集到通往公社的大公路上,从我们天台大队穿过的大公路上
不停地有人跟父亲打招呼,“老申,带娃儿看电影儿哪?”“嗯哪
”父亲说,“屁娃儿,人小瘾儿大,就是喜欢看电影儿
”这是在日绝我呢
父亲一日绝,我的心头就踏实了
父亲日绝人后,总是大大方方地买飘进场看电影的,那么我就可以坐在公社的石头坝子上,安安心心地看电影了
鸿雁就算是体验再多的繁重坎坷,也会南飞,我就算体验再多的艰巨,也会维持做本人爱好的事
两个未曾有寒暄的人
15、你想数清天上的星星,不可能,没有用,但迷人
妻子下岗了
她的腰、肩、椎不时地疼痛,去医院、去乡下,找西医、看中医,吃西药、熬草药,还是疼
这是怎么了,她只有30岁,她的身体怎么了
莫非她的身体的某些部分已经老化了
问过一个朋友,说是腰肌(脊?)劳损,职业病,职业病就是长期超负荷劳作的结果,他这样简单地解释着我妻子身体的状况
妻子在一家棉纺厂上班已有十几年了,一直是她们车间里的好手
我去过她上班的车间,漫天飞舞的花毛,热乎乎的气浪,隆隆的声响,让人极不舒服
那些忙碌着的手,机器似的
她上三班,早班、中班、夜班,早班:7:00——4:30,中班:14:30——24:00,夜班:23:30——8:30
那些风风雨雨的寒冬酷暑,那些没黑没白的日子……这些都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那些机器也是她的生命中的一部分
终于,她还是被机器打垮了,她的那一份工作把她给抛弃了
她与她的那份工作、与她操作了十来年的机器分崩离析了
一切都不再属于她,她闲了下来
以前她那么忙碌,现在她闲了下来,与自由无关
她好象失去了什么似的,她有些无所适从
在她生命的马拉松中途,在不该停下来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大概是夜,表露出了些许呢喃,它以一种别样的办法,独立的把泪水翻涌,回顾的沙漏上此刻落满了灰尘,但还留在昨天的场所,伴着夜风铭刻往日的时间,似梦似醒的清洗在光阴似箭的循环间,无停止的交易,却是没辙触摸
偶的责备,在它听来却有如天籁之音,唉,拿它没办法,就随它吧,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偶自我安慰
他的终身和不少期间大人物贯串,海明威激动他变成一名作者;邦德演义创作家伊恩弗莱明帮他引见处事;温莎公爵和辛普森夫人也与他先和好再决裂......前半世他赶快青云直上,极尽侈靡;后半世却艰难坎坷,坎坷时以至吃狗粮过活
细细想来,不知说过多少无聊的话,做过多少令人羞愧的事,但其中有没有是我非说不可的,有没有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说了一些话以后,我马上就后悔了,比如昨天在一饭局上,我恭维了一位乡领导,说他公正无私,说他年轻有为,是一名好干部
几杯酒下肚以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可回来以后我就后悔了,我的脸就发烧了,我为自己的言不由衷而羞愧
语言一不小心就背叛了自己
像这样的事情还很多
九、心如琉璃,水月菩提,想把光阴过的安稳一些,素净一些
却总是忍不住牵动内心深处,那似苦似疼的伤口,把它藏得再好又怎样呢,遇上你,一切伪装都苍白无力
突然,儿子叫道:“咦,那个布狗熊又动了
”我们一起把眼光投向布狗熊,布狗熊果然摇摇晃晃了几下
剧中的主人公一点点死去,从新发向精神一点点浸透,口角底色蹿起根根冷的火苗,不管运气还好吗,若蓄意被传播,那么死后的姜姑娘,唐教师,才可安眠
角川能否曾在千疮百孔的南京找到美?如伊东健对临刑前的唐教师讲,这是个时髦的场合——人,老是要死的
1938年的春天,江南地步,草葬了编造的阿曼武士角川
开学的那天,他们两个人的行李都是他自己拎
他们坐上开往北方的火车,火车上正播着一首老歌
给你一段无人打搅的功夫,你就会读懂本人
别过脸去一看,老奶奶被一位老爷爷拽回到斑马线上了
老爷爷怒气腾腾,老奶奶一脸歉疚,像个做错事在挨老师骂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