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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狗尾巴草齐刷刷地打着波浪
一只蝴蝶在草地上飞,但蝴蝶找不到美丽的花儿,只好又飞走了
几只蚂蚱在草间跳来跳去,蚂蚱不要美丽的花儿,它只爱躲在草底下看天
当麦客休息的时候,夜色笼罩
麦地里暑气蒸腾,联合收割机静静地停在地头
也许,他们要在地里过夜
麦客们闲下来,一家人或是亲戚朋友坐在麦个子上,放松着身体
这时,一句关心的问话,递过来的一碗水,都似一双温柔手,轻轻拂过麻木已久的心头
夜深了,风也凉爽了许多,还未割下的麦子,挤挤拥拥地磨擦,沙啦啦唱歌
麦客已酣睡,打着鼾
鼾声在旷野中是那么渺小,听上去就是“索索索索”,就像纺织娘的叫声——被赋予了辛苦命运的昆虫的叫声
黑暗中,那些隐蔽的、模糊不清的事物,交汇在一起,还原为凝重的风景,透露出一种悲怆的表情
“嘿嘿,我就是不知道呀,所以问你嘛
”我撒娇似地缠着大姐问
从关上城门的那一刻起,我成天画着一个圈,为你留守一片精神的胜地,不让他人飞越我精神的天穹,只想,沉沦在从前的风花雪月,连接留守在这一幅日渐淡泊的风光里,尽管今夕是何年
时光在流逝,因为自然和非自然等诸多因素,历史带走了寒溪最后的一滴水,只有当年的吴王避暑宫依然深情地守望着干涸的寒溪,而新的吴王避暑宫于一九九九年迁址椅子山顶重新仿建,主体建筑有武昌楼、避暑殿、读书堂、议政殿等,面对这些气势恢弘,壮丽雄伟充分体现汉代建筑艺术风格的建筑,我沉默
或许历史需要现代构建,面对众多历史古迹无论是修缮还是重建,终将会被未来的历史再次掩进史卷
一百年、两百年、一千年后,新的建筑会不会成为瓦砾?后人们站在这里会想些什么? 或许只有梅花,一年又一年,永远开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