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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母的新房建成了,尽管岳父、母三番五次劝说一起搬上去住的话,我却觉得那不过是岳母涮嘴的话罢了,其实她是想撇开我们
基于这个想法,由于我的坚决,我们最终没有和岳父、母一起住进新家
岳父、母搬进新居后,岳父告诉我们,暂时不和他们住不怕,但吃饭一定要上去和他们一起吃;岳母也来做动员,说她给我们做饭时间多的是,还是一起上去和他们吃
岳母是岳父的随军家属,她没有职业,当然有时间做饭,但我一想到岳母的“小”来,就婉言谢绝了
后来,由于岳父、岳母建房后生活有些拮据了,他们生活上很少顾及我们,但经常来我们的住处,带带我的儿子,问问我们的情况
妻子也常常带着儿子去看她们,我有时候确实工作忙,但空闲时甚至也会借故“工作忙”,只是偶尔去看看她们,因为我怕也不愿去领教岳母的“小”
我做了一夜的梦
自从外婆8年前因病离世后,芜湾我就很少来了
诞生我生命的源头已经枯竭了,给我呵护和温暖的人已经仙去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呢,除了伤感的回忆和人事更迭的喟叹?但几个老舅的热情,和刚吊的米酒的绵力,让我的脚跟发软
朦胧记得,酒后,三舅的二胡咿咿呀呀地演奏了大半夜,曲曲弯弯的音符,引来几匹打着绿萤萤的灯笼的狼在村庄外晃悠
大舅一抹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大家又一起对在外打工多年不归的大舅的儿子、我的老表,缺席控诉了一回
小我6岁的在家招亲的小姨,给我临时缝了一床新棉被
然后我上床睡了
床头是一只腌满了白菜杆和韭菜的瓮子,静静地分泌着菜香
我在浓浓的腌菜气息中,好像梦见了很多人,很多事,犹如经历了一段漫长的岁月
然而醒来时,我只记得我看见外婆坐在灶门口,一根根地往锅笼子里塞柴火
我惊喜万分地跑到她跟前,急切地叫了声外婆
外婆慢慢地扭过头,一张被新鲜的泥土填充着的骷髅脸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呀了一声,外婆就不见了
我不明白
就像我这样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有我不多,无我不少,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我也不大明白一样
可是尽管如此,我仍然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仍然有自己的梦想! “春天来了!”突然,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把头探在车窗外说,是那种和阳光一样灿烂、和花儿一样喜悦的笑容
13、要不是因为长得丑,谁愿意做一个逗比
成功与失败都是暂时的,在成功处跌到便是失败,在失败处勇敢站起就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