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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来美国科幻影片《星战前传》,漫天奇形怪状的飞行器穿梭来往,犹如飞蝗,大地一片荒凉,天空灰黄死寂,长翅膀的是一些未知的生物,没有一朵云……连最富想象力的美国人也没有在未来版图上为飞鸟预留一片天空
如果这就是明天,高科技的明天,经过多少台巨型计算机推演出的明天,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胆战心惊呢!
新城没有几何看头,使人感触兴亡,早生宣发的是老城
球迷看球,我看球迷
你可以疯狂,可以哭泣,但你的疯狂和哭泣只是为了足球,为了踢足球的人,为了一道汹涌的弧线和一个美妙绝伦的任意球进球,而不是为了你血液中某种你不自觉的被强迫的爱
/> 今天是2006年的第一天
从阳台向天空望去,依旧是阴沉沉的
前天和昨天终于下了些不大不小却令人惊喜的雪,也算是为过去的这一年划了个句号,将过去的时光封存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昨晚,很晚才睡
在网上浏览一会儿,就躺在床上捧起了一本小说
掀开小说的时候,就好像翻看着最后几页日历
确实,厚厚的小说就要到了结局,心里想象着几种小说的结果,急切地想知道,看自己预料的会不会与作者所写的一样
在这样一年的最后几个时辰,接受另一个结尾,这是很有意思的
是的,还有两三个小时就是下一个年度了,小说也只剩下几十个页码
灯光还是如往常一样,静静地照着我,照着手中的书
突然的一个想法,不想就这样把书看完,不想把这个结局展现在这一年仅有的几个小时里,很想让结局延续到下一个时间表
轻轻地把书合上,从小说的开头,沿着小说的一个个章节,和故事的推进,一点点地回放,在一个个不能忘记的细节旋涡上流连
时钟在墙上,指针在慢慢地行走着
是的,那一刻竟过得那么慢,它在让我细细地体味生命某一时段的最后时刻
时间是一个匀速的线体,它不会对谁有一丝的不公平
生命在缩短,无论是新生的生命,还是已经走在路上的人
新生命已经起步,我们也在路上
时间在那一刻,却对我慢了下来
是因为感激,还是什么,一种液体在身体里涌动
妻子从病房里回来,从外面带回来一身的寒气
脱了外衣,轻轻地躺在我的身边,将脸在我的胸前,她说她很累
她晚上陪着一个朋友的妻子,陪着她在医院里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另外,她还抽空儿去另一个病房里看了看她的奶奶
我没说什么,继续着自己的思索
她起身,找来针线,拿起我的一件衬衣,开始定一枚掉了的扣子,将一处开线的地方缝上
这让我想起了那些缝缝补补的时光
衣物尚可用针线来补一补,而逝去的时光呢?它能让我们缝补几针吗?我说补吧,还有几个小时,就又长了一岁了,能补的就补吧
能让生命与生命扣在一起的又是什么呢?是相依?是责任?是倾诉?是理解?是付出?是爱?还是其他什么?就这样相扣在时间的体内,到底意味着什么?而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我又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她的奶奶因心脏病,在医院里住着
老人已经85岁了,不,再过几个时辰,她就是86了
老人是老了,这已经是她一年中的第三次住院
生命就像这位老人一样,一点点经受着时间的打磨,已经禁不起丝毫的闪失
八九十岁,已经是不多见的年龄
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岳母,一个快60岁的人
岳母的一家人很孝敬,他们与老人一起坚守着,要让老人的年龄成为自己的骄傲
常常怀疑自己是否能像这位老人一样,坚守到生命的一种极限
而坚守到了又会怎样,即使超越了她的年龄又有什么意义?生命的长短对于生命的实质来说算得了什么呢? 这本小说,是一个小我四五岁的作家写的,还在全国获了奖
这常常让我感到心灰意冷
朋友说,你读读尼采吧
于是,我就读了
在床头,还放着一本尼采的《查拉斯图拉如是说》
尼采只活了短短的56年,而他的名字和生命却因了他的思想与著作得以永生
他在一首诗中写道:“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
”他还说,我的时代还没有到来
有的人死后方生……总有一天我会如愿以偿
这将是很远的一天,我不能亲眼看到了,那时候人们会打开我的书,我会有读者
我应该为他们写作
读了又如何?这更让我找不到自己的灵魂
人可怕的就是自己看不清自己
永远缺少或者不可能达到尼采那种对自己和未来的自信
也许不是,是因为已经看清了自己,未来的时间,未来的路途,才使自己更加的迷茫与困惑,孤独与寂寞
是谁说过了,孤独与寂寞的不同
孤独是一种境界,一种思想者的境界
当自己的思想成为一片空白,我只能寂寞
自己就是一本书,而我又何尝将自己看透和读懂?看透了读懂了又能证明什么?从一本没有内容的书里又能读出些什么呢? 早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构成了生命的目标?就那么迷茫地将自己置于一堆书籍之中,置于所谓的写作之中
不知道,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些什么?对于家,对于父母,对于妻子,对于儿子,以及亲人,朋友,和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我还意味着什么? 是的,真的不能左右什么了,比如儿子
几天前,儿子说让我在网上找一曲《丁香花》的歌曲放给他听听,他说学校里要搞一个庆祝元旦演出节目,他说他要唱那首《丁香花》
似乎以前听过的,那不是一个适合儿子这个年龄唱的歌曲,他才十岁,就是过了元旦才十一岁!可是他要学,他说就是因为听着好听
实在拗不过他啊,就只好随了他,搜出那首歌,并下载到mp3上,任他去唱
也许,要再过好几个元旦,儿子才能够真正明白那歌词儿是唱给什么人的呢,那时他就大了,而我将更老了
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接近了,接近了那样一个关键的刻度
在那个刻度之前是一个时间,之后又是一个时间
就是那么一个时间的点,将2005与2006隔开,一个属于过去,一个属于未来
而天空,还是那片阴沉的天空
小说的结局已经料到,就不想读了,不如让它成了自己一个永远的不算问号的问号
前天是霜降的骨气
二十四骨气里我对这个骨气牢记最明显,这与往日家里种大姜有着径直的联系
由于常常到了霜降的功夫,就会出姜,且降与姜谐音,天然就接洽到一道了,在我的潜认识里霜降出姜的字眼从来驻留了有年,直到此刻
本来,霜降出姜是从气温这个观点说的,因到了霜降这个骨气,气温发端渐渐贬低
霜霜降降,我感触这个骨气最有效,年年还真是一到这个骨气就会霜降,这就很简单引导大姜一类的霜冻,所以故乡曾传播着:霜降杀百草的讲法,姜让霜打了不长且不好寄存
以是,故乡人多数在霜降的前一二天就发端出姜,到了霜降,大姜地里多数只遗落下一片片绿色的姜苗了
而我这个从华夏大姜之乡走出来的人,此刻才写出姜就有点对不住大姜了